最近拜读了柏杨先生的《丑陋的中国人》,情绪复杂。文章写得很好,柏杨先生风趣幽默的文笔让我常常忍不住要开怀大笑,一边流泪,一边笑。俗话说“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良药并不必须苦口,忠言并不必须逆耳。只是药不苦,又怎能让人们为了避免吃药而好好照顾自己以免生病;言不逆耳,又怎能让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顺耳的话听多了,人会飘飘然。不管再怎样飘飘然的人,你要他回忆别人如何称赞他的,他也很难回答出来,但是逆耳的话就不同了。一个人很容易记住别人骂他的话,却很难记住别人夸奖他的话。
柏杨先生的作品很直接,而且不留余地地批评“中国人”。从历史上看,文章写的“中国人”,主要是台北的中国同胞,但是大陆的同胞也一样能够“对号入座”,这文章所讲述的确实是中国人的人性弱点,也诚然是中国礼貌的毒瘤所在。此刻大陆又开始提倡“儒学”;这没什么不好,问题在我们还讲那“仁”、还讲那“义”、还讲那“忠”;千百年前孔丘先生如何定义这“仁”、这“义”、这“忠”;千百年后我们仍旧这样定义。柏杨先生说得有道理,我们的文化已变成“酱缸文化”。
此刻,我们仍旧在一边骂其他国家其他名族一边引进这些国家这些民族的技术,然后将这些技术贴上我们的标签,虽然口头上还是会说‘这些技术我们是从其他国家学来的’,但骨子里恐怕认为这些技术已经变质了——由其他国家传承而来变成我们土生土长的产品了。
我们比起八十年代,比起“文革”,比起“大跃进”,比起“刚解放”此刻要开明的多,从表面上看,我们正在逐渐的摆脱“酱缸”但骨子里真得变了吗?
柏杨先生笔下的“中国人”不爱笑;除了与朋友聊天或职业需要外,我在成都还很少看见大街上的人面带笑容,一团和气的。
柏杨先生说“中国人”将经历花在内斗上。西藏、新疆那么多数得出名字的反华组织首领有几个是外国人?当局又包容了几个?
柏杨先生说“中国人”缺乏同情心。成都人个性爱看热闹,请注意是“个性”,中国各地的人都爱看热闹。比如两辆车相撞了很快便围上一群人。他们是来帮忙驾驶员的?不!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什么是看热闹?就是该做的事不做。你看:冷眼旁观的有;议论纷纷的有;品头论足的有;瞎起哄的有;扇风点火的有;火上浇油的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有;帮忙伤员的没有;帮忙把车辆移开的没有;打电话通知警察的没有;打电话通知医院的没有;礼貌规劝的没有(躲在人群中“礼貌规劝”的有);息事宁人的没有(在人群中“息事宁人”的有)。发展到网上看热闹就换了个名词叫“盖楼”,经常看见华文论坛上很多人把毫无好处的废话放在网上占“楼层”,就跟人看热闹一样,围了半天也没任何帮忙,反而还会造成交通混乱。
柏杨先生就应感到宽心的是,此刻的“中国人”不再“脏乱”。但是那只是因为他们重视“面子”确切的说他们重视的是“假面子”。像危楼能够入选某市“最佳楼”,要迎检了才开始打扫等等。
柏杨先生说得“恐龙式”人物,近年来每年都要出来露露脸,我也不屑去列举诸如“林局长”式的人物。
柏杨先生在书中常表扬美国,我明白美国没有他说得那么好,但是他书中的美国人的言行举止确实我们中国人学习。柏杨先生说自己“崇洋,但不媚外”。在我看来,柏杨先生既不崇洋,也不媚外。向好的方面学习,本就是人类共有的常识,却不知哪位先生小姐吃饱了没事干,发明了一个词——“崇洋”。我翻了这么多书,都没看见“崇中”,既无“崇中”又何必说“崇洋”呢?洋人也好,不是洋人也好,都是人。是人,我们就就应学习其好的方面,摒弃其不好的方面。说“崇洋”的人,往往是“奴性”太重,所以必须要认为“洋人”和我们不同,要么高我们一等,要么低我们一等,真是笑话! 时间有限,感悟暂时就记到这儿。
柏杨先生的《丑陋的中国人》是本好书,很值得一读!好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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